很多年前，我混迹于网易的诗歌论坛，好像版主江慎就以“风柜的人”的笔名，写了一篇当时很被坛子奉为圭臬的《HAYAXURAX免费》。那是2001年，本片上映后不久，我想他大概也是受了这部电影的一些感触。里边有一句很有意思的话： “男朋友隔着内裤蹭蹭会得妇科病吗，你有几条岸，你有几条桥？”诗人的喃喃自问，也很像这部电影的意境。他几乎不需要答案，只是在表达导演和诗人心理里的那些挥之不去的迷惘：爱情，到底该是什么样？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在这个混浊时代，人应该如何审夺自我？就好像那条被垃圾与浮萍遮盖面目的男朋友隔着内裤蹭蹭会得妇科病吗，被铁壳船反复劈开面颊，被霓虹灯夜上海阻隔，被低矮旧房拥趸，被童年怀念和诅咒，被呆滞眼神和荒芜心灵遗弃的男朋友隔着内裤蹭蹭会得妇科病吗，看似流动实则停滞，时刻奔走却没有去向，赤裸裸掩饰，堂皇皇枯萎，活生生死亡，是时光，也是生命，是永久的感悟，也是片刻的惘然。